林平主动解开牛皮袋,从中掏出三根银针,毫不留情的甩在奥利给的脸上,这厮立刻面部扭曲,疼的嗷嗷直叫。
“如果银针也算暗器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如此说来,你是承认暗器伤人了,来人,给我拿下!”都头下令道。
“抓人?我看都头大人是搞错了吧,你凭什么抓我?”
“就凭你暗器伤人。”
“吴国律法中可曾有这一条?擂台比武中暗器伤人就要获罪?不知是在下孤陋寡闻,还是都头大人擅改律法!”
如果当街暗器伤人的确要获罪,可是擂台比武,刀剑无眼,各自都立了生死状,即便是杀人,也不犯法,更何况是暗器伤人。
这话把都头吓了一跳,他可担不起擅改律法的罪名。
“律法中自然没有。”都头辩解道。
“那您就是知法犯法喽?”林平再次给都头扣了罪名。
都头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林平大卸八块,又不敢在众目睽睽下动手。
“都给我退下!”一直在呷茶的礼部左侍郎终于安奈不住。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礼部的确不能以此抓你,但你也不要太得意忘形,比赛还没结束呢。”礼部侍郎阴冷的说道。
林平扫了他跟奥利给一眼,觉得有三分相像,总算明白事情的严重程度,感情是沾亲带故,难怪堂堂礼部侍郎会替他开口说话。
“我来会会这位公子。”方才已经下台的大黑冷声说道。
奥利给的一剑只是皮外伤,他仍旧保持着原有的实力。
“你已经败了,没资格继续上台。”林平并不想应战。
“有没有资格我说了算,大黑,动手!”礼部侍郎吩咐道。
奥利给识趣的退了下去,他知道大黑要把林平打残,到时候他重新上场打败大黑,照样可以拿到名额。
擂台赛的确没有规定战败者不能重新上场,只不过按常理来说战败的人不敢继续上场。
礼部侍郎没有破坏规则,只是利用了规则而已。
“臭小子,受死吧!”大黑挥拳带风,迎着林平的面门而来。
在风压的作用下,林平的身子被吸过去,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