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让我遵从你的意愿可以,但让我心中无恨的话很难。
“哎……是父王对不起你。”看着夏玲珑孤单落寞的身影,国君不由自主的开始叹息。
或许他是一名好的国君,但绝不是一名好的父亲,甚至连女儿的幸福都要牺牲。
没办法,国君的处境就是如此,六家强大的诸侯已经不受管控,朝廷的官员也在勾心斗角,他甚至没有实际兵权,眼看就成了一个傀儡,要想把这种状况彻底洗牌,就必须打破当前的秩序。
悬济堂内,林平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透过狭小的窗子看着高悬天际的明月。心中的感慨与悲戚无限扩大,他来应天府已经有些时日,虽说也搞出了一些名头,终究不能太过得意。
毕竟除了七天章这位盐官之外,还没有结交到真正的权贵。
况且还有不明状况的刁茂,以及随时都可能杀出来的吴信,再加上这来历不明的采花贼,林平的脑海不由自主的升起一丝疑云。
突然之间,林平背后冒出一股凉风,隐隐约约感觉到杀气,急忙开了右眼功能。
“卧c,来了!”林平二话不说,一骨碌滚到床下,鞋子都忘了穿。
这一连串的动作还没结束的时候,房门已经被无情的推开,月光的照耀下,是一张狰狞的面孔。
“不会吧,虽说平爷长得英俊,但是男子气概彰显无遗,这采花贼也好这口?”床底下的林平屏住呼吸,不停的揣度采花贼的意图,从这阵仗来看,不像是来采菊花的,那明晃晃的匕首就是最好的凭证。
“臭小子,多次坏我好事,去死吧!”采花贼的面目愈发狰狞,银白色的匕首毫不留情的刺进棉被。
按照采花贼的预期,这一刀子下去应该见红才对,最起码也要听到“噗嗤”一声。事实却并非如此,这一刀根本就是刺在棉花上。
“空的?”采花贼把匕首从床板内拔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盯着四周打量。
林平大气不敢喘一口,弩弓已经扣在手中,摆在他面前的有两种选择,其一,一箭把采花贼的小腿穿透,跳出来跟他硬钢。其二,继续狗着,直到对方离去为止。
第一种选择已经被林平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