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们的鼓励,东叔闲的心湖微微荡漾,却始终无法摆脱那种深埋骨血之中的异样感。
他不是东家的人。
他是东叔闲。
是那个在破碎时空中推开了苍玄神宗之门的人。
可这一切,仿佛被无形的大手强行抹去,被封印在无形的深渊之下。
东叔闲微微皱眉,眼底闪过一丝警惕与迷惘,但很快又被温暖的笑容包围,溺入了一种令人麻痹的安逸之中。
外界,暮色四合,风声呜咽。
屋外,似乎有一双双看不见的眼睛,在无声地注视着这一幕,透着诡异而古老的冰冷气息。
仿佛这片温馨祥和的世界,只是一个精心编织的牢笼。
而东叔闲,只不过是被困于其中的一只蝼蚁。
夜,渐渐深了。
昏黄的油灯光晕在墙上拉出长长的影子,随着风儿微微摆动,似乎连房间的温度也随着这摇曳的火光一点点下沉。
东叔闲躺在床上,身体被虚弱与疲惫拉入沉沉的睡意中,但他的意识却始终浮浮沉沉,无法真正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