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还有安若,面红耳赤,又羞又恼,“你,你快出去!”
“出去?”我笑了笑,“我要是出去,那不是白来了?”
说完,我挡在浴室门口位置,然后
浴室里的花洒开到了最大,渐渐的,弥漫的水汽,让整个浴室里都朦胧了起来。
很快,惊呼跟挣扎停止了,紧接着,就是我大半个小时的胡作非为。
华清池里戏鸳鸯,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的君王,沉迷后宫了。
楼下的两人好像一直都没有回来,而这也给了我难得的机会,在浴室待了足足一个小时后,有些缺氧的我们才从里面出来。
而出来后,我关掉了房间的灯,其他的,都没有再多说,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一直到晚上快八点,安若的房间里,才最终安静了下来。
我躺在床上,早就已经累得话都不想说。
“混蛋!这下你满意了!”苏晴气鼓鼓地掐着我,说了一句。
“到底是他胡闹,还是你陪着他一起胡闹?”扯过被子遮住自己全身的安若,没有掐我,反而是羞恼地对苏晴发难。
“谁,谁胡闹了,我才没有。”
“一开始,我明明可以走,都是你,非要”安若说到一半,自己都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