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将我们当人看。”崔莹莹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几番哽咽愤怒。
砰!
红莲狠狠拍了下桌子。
啪嗒。
桌子四分五裂。
林清禾听崔莹莹诉说时,眼神便寒冷如冰,已经着手开阴路定位东辽村了。
可这张桌子,是她咬牙花一两银子买的。
她的心在此刻,不受控制的抽了两下,好心疼,她悠悠叹口气:“红莲,咱们很穷。”
红莲讪讪摸了下耳朵,又道:“都怪东辽村那群禽兽!老娘手痒,真想将他们撕成七八块,生吞!”
“悬壶道长,我逃出来就是为了寻您,想您帮帮我们。”崔莹莹哭道,“可我们被发现了,他们将村里的婶子悬挂在祠堂的房梁上,想将她们活活饿死!”
话音落下,林清禾往她嘴里塞了颗人参丸,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红莲进入阴路。
“你如今身子虚弱,听到任何动静都别睁开眼。”
崔莹莹感觉到一股失重感,还有股阴气钻入她脚底,令她遍体生寒。
听到林清禾的话,还有手中的温润都让她安心,她嗯了声。
东辽村,祠堂里。
饿了一天一夜的妇人们嘴皮子因干涸起皮,饿的肠子都纠在一块儿,面色惨白,有气无力的在空中飘来飘去。
村长的儿媳赵氏最惨,她被视为崔莹莹的最大帮凶。
村长为表示一视同仁,任由村里的牲口扒了赵氏的衣裳,当着他和他儿子的面凌辱她。
赵氏的惨叫声冲破祠堂。
悬挂在房梁上的妇人们都痛苦闭眼,不敢看。
她们心底悔啊。
真就相信了崔莹莹的计谋。
万一她没找到悬壶道长,万一她不回来了呢?
恐惧与未知萦绕她们心头。
赵氏死死瞪着,低下头不敢看她,没有任何举动的丈夫东方晓。
她不愿出声,死死咬住下唇,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
她这屈辱又倔强的模样,令牲口们更有征服欲,捏着她的脸调笑道:“东方晓的女人,玩起来就是嫩。”
东方晓浑身颤抖,他看向村长哀求道:“爹,她是我的妻。”
“她是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