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凭空猜测的,并无真凭实据。”
温酒哑口无言。
温梨委屈道:“假如这玉佩真是姐姐你所有,我又不知道,它是太子随身之物,何须处心积虑地偷来,占为己有?
自小到大,只要妹妹有的东西,姐姐你便嫉妒眼红,不择手段地抢了去。
这块玉佩你也早就惦记很久,督主大人已经依葫芦画瓢给你重新做了一块,你还不知足么?
竟然还又向着督主大人编造出一模一样的故事来,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还有,你说你救了太子,那我问你,那人是何相貌,什么打扮?”
温酒迟疑着摇头:“时隔久远,有些细节之处,已然记不清楚。我只记得,他口唇青紫,面部肿胀,一身狼狈,胸口中了两剑。”
“真是一派胡言!”温梨反驳:“太子殿下自幼时便相貌不凡,浑身清贵之气,怎么可能像你说的这般不堪?当时他不过是中了刺客的一枚十字袖箭而已。还有,他失踪之时,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温酒再次摇头:“他身上染了很多的血,我已经不记得,当时他穿的什么衣服。”
温梨再次冷笑:“可我知道,他穿的乃是深紫色蜀锦袍子,白色玉带,足蹬月牙白色靴子。皇后娘娘,不知道我说的可对?”
皇后连连点头:“正是,一点不假。”
温梨再次陈诉:“我还记得,太子殿下龙章凤姿,眉眼之间与顾督主略有几分相似之处。”
皇后再次颔首:“不错,当初本宫与皇上第一眼见到长宴,便觉得他与我儿颇有几分神似。
若非长宴比太子殿下年长一岁,自幼长于深山,对于皇宫又毫无印象,我与皇上倒是要追根究底,盘查一番的。”
顾长晏质疑道:“当年太子出事之时,温梨姑娘只怕也就刚刚五六岁年纪吧?竟然能记得如此清楚,不假思索,倒是令人诧异。”
温梨轻哼:“此事十分惊险,更何况,太子殿下姿容不凡,我才至今仍旧记忆犹新。”
顾长晏不再反驳,向着皇后道:“当初睿郡王承袭大礼,臣府上庆嬷嬷曾亲眼见过温酒佩戴这枚玉佩,皇后娘娘可以宣召她进宫,一问便知。”
“庆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