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可见,顾长晏对于这门亲事的看重。
但是一想起这桩婚事,温御史仍旧还是像吃了一只苍蝇似的,说不出的恶心。
每日里面沉似水,不曾给过温酒一点的好脸色。
温凌渡与叶轻眉两人也时常唉声叹气,一边替温酒张罗嫁妆,一边替温酒感到惋惜。
整个御史府,毫无喜气。
温酒心里烦闷,一直闷在自己院子里,不愿出门。
只要脚踏出房门,便被百姓背地里戳着脊梁骨指点议论,还有讥笑,各种各样的难听话。
转眼元宵节将近,天气晴好,温酒走出房间,就遇到三个婆子一边浆洗衣服,一边窃窃议论自己。
“这太监们手段可狠辣着呢,我听说在宫廷里,那些宫女犯了错,只要落在这些阉人手里,啧啧,绝对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算什么?他们在床榻之上折磨女人的手段才骇人听闻呢。我听说,这些人其实也是有那种想法的,在宫里有权势的太监还会到教坊司找女人发泄。”
“胡扯,太监怎么找女人?”
“他们兴头上来时,会又抓又挠又咬,直到折腾得发出一阵大汗,这劲儿才能过去。”
“天呐,那这女人岂不很可怜?”
“岂止可怜?还有人因此丧命呢。就前几年,有个宫女就是……”
压低了声音,与旁人窃窃地说了两句话:“那宫女最后是腹胀如鼓,活生生地憋死的。”
旁边婆子不信:“若是真像你说的这样恐怖,那大小姐岂不可怜?那位主儿听说也是极心狠手辣的。”
乳娘要上前呵斥,被温酒拦住了。
即便惩罚了她们又如何?顶多也就是下次议论的时候小心些罢了,这嘴是堵不住的。
温酒转身想走,婆子肆无忌惮的声音仍旧不由分说地钻进耳朵里。
“我说的可一点也不夸张,如烟是怎么死的,你们应当都知道吧?”
“我听说是被那个云生糟蹋了,一时间想不开自尽了。”
“这都是假的!”婆子神秘兮兮地道:“云生自小家境贫寒,上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