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不解何意:“老奴不懂二小姐您想知道什么?”
温梨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最近听说一些关于温酒的风言风语。甚至还有人胡说八道,说温酒似乎是有了身子?这事儿应当不是空穴来风吧?”
婆子一听这话,顿时一拍巴掌,满脸恍然:“我就说不对劲儿呢。”
温梨顿时就来了兴趣:“怎么说?”
“前些日子,温酒跟前的那个如烟丫头老是去厨房里偷偷拿盐渍青梅,说她家小姐喜欢吃。
我还纳闷呢,大小姐以前也不喜欢吃这个啊,更何况,也犯不着背人。感情是害喜了。”
“还有吗?”
“还有!”婆子有点兴奋:“有一次吧,我们在一堆儿说闲话,刘婆子说,她村子里有个女娘不安分,打她跟前一过,她从那位女娘走路的姿势就看出来了,说她绝对不是处子之身,好像有了身孕。
果真,过了没多久,这位女娘就因为私自落胎大出血没了。
如烟当时就特别不对劲儿,一个劲儿地追问刘婆子是怎么看出来的?是不是不来癸水就是有了身子?私自落胎怎么还会出人命?
当时我就觉得纳闷,还调侃她一句,小姑娘家懂什么。如烟说她跟着自家小姐,见识多了,什么都懂,当时就挺紧张的。
您说,这话里的意思,不是明明白白的吗?
而且,刘婆子都说了,大小姐那腰身都熟透了,尤其是那胸脯子,胀鼓鼓的,就跟生养了孩子的妇人似的。刘婆子的眼睛可最是毒辣。”
婆子一直跟着沈氏,对于温酒兄妹二人,素来就有敌意,诋毁起温酒来,嘴里也毫不留情,信口开河,无所顾忌。
温梨越听越觉得,种种蛛丝马迹表明,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
她也顾不上再去试探温酒了。
从适才小朗逸话里的意思,温酒一没有见过九叔,二没有跟顾长晏说起太后的事情,看来是自己多疑了。
打发了小朗逸,她就立即回到待客厅,只小坐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起身,向着温御史告辞。
温御史已经命人准备席面,见她要走,挽留两句之后就不再客气。
温梨与恭王上了马车,驶离御史府,就立即将自己从小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