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凉,不要坐地上。”沈子恒走了出来,俯身将白兮拉了起来。
“没有关系的,我现在身体比之前好多了,这点温度都不能算冷,跟极厄之境的冰原比,差远了都。”白兮若无意识的说出来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沈子恒的脸色苍白。
极厄之境不止是她的痛,也是他的殇。
白兮若连忙上前挽住沈子恒的胳膊:“子恒,我们晚上去画画好不好,我想画画了。”
沈子恒睫毛轻颤,声音微微沙哑:“好。”
说是画画,实则是白兮若自己在巴拉巴拉的说着自己的想象,沈子恒执笔在画画。
“哎,这里再画一个小茅草屋,就是要那种看起来比较旧和破的,旁旁边再画一个小狗,要黄色的狗狗。”
“还有云朵,不要白色的云朵,要粉色的云朵。”
“这里,这里再加一束小草,这样感觉比较有意境。”
沈子恒右手执笔画画,左右揽住她的腰,脾气十分好,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即使是天马行空的话,他也按照她的要求画了出来。
白兮若站了一会站累了,看了一眼很宽的桌子,坐在了桌子上,微微晃着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