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琪峻拒绝了对方递来的好处,坚持按规处理。
结果下班路上被几个打手堵在小巷,差点没命。
他在医院躺了三周。
蒋娇那时已经怀孕,每天往返于医院和家之间,脸色苍白,但从不在他面前掉眼泪。
就在他出院第三天,蒋娇流产了。
冯琪峻握紧方向盘,指节发白。
那段日子是他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光。
蒋娇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眼神空洞。
而他,除了愧疚和自责,什么都给不了。
三个月后,蒋娇提出离婚。
没有争吵,没有眼泪,只是平静地说:“琪峻,我们都需要重新开始。”
他没有挽留。
他知道自己辜负了她,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机会。
在签字的那一刻,他听到自己的心碎了。
车子驶过一座高架桥,下面是条蜿蜒的小河。
冯琪峻记得多年前,他和蒋娇刚结婚那会儿,曾沿着这条河边散步,讨论未来的生活。
那时的他们充满希望,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平静美好下去。
可惜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
离婚后,他把自己完全埋进工作里。
案子一个接一个,晋升的速度超过所有人的预期。
外人只看到他的“铁面”,没人知道那张冷硬面具下隐藏的是怎样的伤痕。
蒋娇则回了老家宜城,开了家布艺店,独自生活。
这些年,他知道她一直单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