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子娇笑着朝着慕安挨了过去:“慕公子,奴家陪您喝个痛快。”
慕安听到姜景川阴阳怪气的话,怒怼过去:“姜世子,你不是被禁足思过吗?跑到教坊司享乐,不怕有人弹劾你。你们姜府差点被一锅端了,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姜景川嗤笑:“我姜家乃百年簪缨世家。区区挫折算什么?我父亲不还是在首辅位置上稳稳当当的,我那大姑母还是贵妃,我的姑奶还是当今皇太后呢。”
慕安看看他,心里憋屈。
接过妓子手中的酒一口闷了,也不咽下,一把钳住妓子的嘴就往里灌,妓子被灌得呛到喉咙,拼命要挣脱,可哪里抵得过男子的力量。
慕安还不解恨,直接伸手进衣襟,狠狠一掐。
妓子惨叫一声,这才被松开。
妓子红着眼圈急忙推开,愤愤的站起对姜景川福了福:“姜世子,这位公子奴服侍不了,奴去禀报换个可心的来服侍公子。”
说着就要离开。
慕安大怒,卑贱的妓子都敢瞧不起他。
他一把捞住妓子的脚一拖,妓子直接摔倒在地,他整个人骑了上去,上手就撕妓子身上单薄的衣裙。
一边撕,一边骂:“爷当着他们的面干了你,看你要不要脸!”
妓子尖叫着哭喊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姜景川微笑:“你看你,不懂得怜香惜玉。这里的妓子可都是官妓,不是以前那些个私妓任你欺负。”
几位一起玩的公子哥赶紧上去拉人。
教坊司都是官妓,有些还是被高官单独包了的,闹得太过不好交代。
何况,姜景川还在禁足。
慕安被几个人扯开,妓子哭着连滚带爬的跑了。
姜景川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就剩个寡妇老太婆,你还担心什么?国公府迟早都是你的。”
慕安接过酒杯,愤愤道:“你不知道,那个贱货竟敢将我现在住的院子门给封了,将我的地方与国公府正院隔开了。你说她想干什么?她就想独霸国公府嘛!”
“啊,她还怀孕了,有了遗腹子啊。她万一生个儿子,国公府的确与你无关了。”
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