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片刻，接着哈哈大笑，笑得诡异而阴森。
好一会儿，她才停了下来，眼睛定定地盯着江盛，“江盛！你够了吧，在我面前装什么道貌岸然？你们做了什么，你们不清楚吗？”
江盛摊开双手，做出一个难以理解的动作，“我不是很清楚，所以你最好讲明白。有什么恩怨我们当面锣，对面鼓说清楚，就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不是吗？”
许栩表情狰狞，怒喝道，“是你杀了我的父母，是你杀了我的哥哥！凭什么你们活得好好的，他们就该死！”
“所以我必须报仇！我要杀死你们，替他们报仇！”
她烧伤的脸因为怒吼变得更加恐怖，像是一个活死人一般。
江盛依旧表情淡然。等她发泄完，他的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原来你是为这个？”
刚才用的力气太大了，此时，许栩的语气有些颓废，“当然！若不是你，他们还活得好好的，我也不至于成了现在这样。”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神情间有无比的落寞。
江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语气同情，“你真是个可怜虫！”
许栩不明所以，扬起脑袋，瞪大眼睛，再次看向他，“你说什么？”
江盛交叉双手，声音淡淡，“我杀了你父母？真是可笑！若不是他们苦苦相逼，我又怎么会动手？”
“而你呢，连原因都不知道，就直接选择报仇，简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