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陶陶满脸不信,“上次母妃给自己和儿子告了假,也说身子不适,其实是带着儿子偷偷玩!”
谢润可算是知道这小子为什么认为告假就是偷玩了。
敢情是她自己坑了自己。
谢润一本正经道:“所以母妃知道自己错了,以后不给你告假了。”
陶陶怔愣在原地,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母妃说了什么。
他安静了三秒,忽然仰头大哭。
“哇,我以后再也不能去玩了!”
正巧皇帝过来,听到陶陶哭的这般凄惨,忍不住问了句,“出什么事了?”
“好端端的,五皇子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可是你们伺候不周?!”
皇帝这句话一出,其他人吓的顿时变了脸色。
谢润:“皇上可别吓他们了。”
谢润把陶陶哭的原因一说,只觉得皇帝看她的眼神都有点不对了。
总有种她把儿子带坏了感觉。
谢润只装看不懂,低头逗弄小儿子。
皇帝对她们母子两个都有几分无奈,只能哄着陶陶:“罢了,你母妃不给你告假,朕给你允假如何?”
陶陶可算止住哭了,睁着两颗黑葡萄似的眼睛望着皇帝。
“那我可以出去玩了?!”
皇帝:“……可以,但不能去外面玩。”
陶陶识趣道:“儿子知道,就像上次那样。”
皇帝没忍住,又看了眼谢润。
那一眼,好似在说,看你把儿子教成了什么样。
谢润:“……”
所幸皇帝也忙,在昭和宫陪着谢润用了顿午膳,又匆匆赶去御书房了。
等他人走了,谢润好奇一问,“如今太上皇的丧事,是皇上亲自操持?”
“不是。”淡桃低声道:“听说皇上把一切都交给了太后娘娘筹办,太后娘娘日日都劳碌辛苦,奴婢上次去接五皇子时,隐约看见太后娘娘累的都老了几岁。”
谢润好奇道:“太后这次这么……勤恳?”
谢润本来想说安分,又觉得不妥,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词。
“太上皇的丧仪筹备的极好,太后娘娘事事躬亲,绝不假手于人,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