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光小心地朝抱山散人望去。
抱山散人对此摇了摇头，她确实是不懂山下的世界，而在晓星尘讲到自己徒弟的故事时，她的目光也变得黯淡下来。
她那下山的两个弟子，一个沉稳，一个性格跳脱，但都是极好的孩子，尤其是第一个，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他最后竟会是那般的结局的。
与此同时，空间里的众人也在讨论。
延灵道人便是当初抱山散人第一个下山的弟子，这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也就只有极少数人还有印象。
“你们说，这是为什么呢？”
有人小声道：“会不会有什么隐情啊？”
毕竟，魏无羡后来也叫仙门畏惧，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头，但魏无羡此人，真要说来却也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甚至在一开始，还是一位喜好助人，颇有侠义之风的世家公子。
况且这空间里，每一个“恶人”都有自己为恶的原因，薛洋且不提，但抱山散人的弟子，他们对其品性还是有着信任的。
对于此，抱山散人只是叹了一口气。
到底是她的弟子，虽然她说着不允许下山，但其实当初延灵道人死后，她也是下过山的，这其中原委，她虽然不算特别明晰，但也是相信自己弟子的。
总归，是跟晓星尘的原因差不多。
而这身前身后的恶名，她的弟子已经死去了那么久，死在他手上的人命无论何种原因，存在便是存在。
况且人都死了，虚名而已，他们抱山散人一脉也并不在意这世间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