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军工大学,我去学计算机,以后当种花红客,让一切犯罪行为都不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那我们一起努力。”
两人的声音虽小,但也没刻意压低声音,这也导致坐他们附近的同学都听到了。
这一刻,他们开始思考他们未来能干什么,年少时写作文,作文题目没有一个人逃脱的就是我的理想。
他们曾想过当老师,当宇航员,当科学家,当演员等等的梦想,但是无一例外的是如今的他们基本都不记得了,哪怕记得的如今也都离梦想越来越远的。
这些时间,通过和忘忧解雨臣的接触,他们的思维开阔了很多,再加上忘忧有时候给解雨臣讲一些东西的时候,也没避着他们,所以,野心在他们心中悄悄萌芽。
这之后,别的不说,至少坐在忘忧和解雨臣周围的人突然殷勤了很多,比如包了他俩的卫生,顺带把他们自己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偶尔给他们带点家里人做的吃的之类的,没别的,他们可以做的太少了。
不过这样也不错,至少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所以,忘忧讲题的时候也会帮他们多串一串知识点,帮助他们更好的掌握。
九班的位置一般都是一周一换,但是忘忧和解雨臣都不是爱挪位置的人,所以后来这俩周围的位置就成了黄金位置,同学们也会自觉的包了两人的卫生。
其实有时候忘忧很不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有的人明明可能受过重男轻女造成的结果,但是为什么等她们长大,步入中年后也成为了他们小时候最恨的那种人呢。
就像他们班上有的女老师,总会将个别成绩不好的女生叫过去,若有若无的说些打压的话,还很义正言辞,但是男生她们却很少叫。
忘忧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心理,当然她也不会冲上去为了别人跟人理论,她本质上是个很凉薄的人。
她可以给他们讲题,也可以给她们串知识点,也能丰富她们的精神世界,但是能不能走出她们自己给她们画的枷锁,那就得看他们自己了,谁也帮不了她们。
重男轻女的现象其实从未消失过,只不过在偏远地区更为明显而已,这也是很多偏远地区的女孩子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