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频频点头,“知道知道!肯定不说!谁也不说!”
一行人调转驴车骡车,将马匹拢到一起,又回了桐树屯。
这么一折腾,等到了屯子里,天都擦黑了。
赵大婶一见赵虎鼻青脸肿的,吓了一跳,赶紧去看秦瑛和安安,见她俩毫发无伤,拍了拍胸口,“可吓死我了!”
秦瑛忙道:“娘,我之前不是泡了些药酒?赶紧拿给虎子让他揉揉。”
赵大婶把药酒塞给赵虎,便来问秦瑛:“你们咋提早回来了?不是说要是来不及就明儿再回来?”
盘账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他们计划要是顺利的话就在县城住一晚,要是不太顺利,就多住两晚,让提早回来的乡亲们给捎个口信儿就成。
秦瑛叹口气:“路上遇到点麻烦,所以就先回来了。这事儿稍后再说吧,您就只知道咱们都没啥大事就行了。”
赵大婶就知道这是遇上不方便让自己知道的事了,便也没再多问,只拉着安安问她晚上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秦瑛觉得满身疲惫,简单洗漱一番,换了一身衣裳,开始复盘今日发生的事,再联想之前余氏和郭温……
是不是凡是对安安怀有恶意的人,都会被恶意反噬?
若果真如此可就太好了!往后安安便不会吃亏了。
后半宿的时候,周彧风尘仆仆赶了回来,也不讲究避讳了,直接翻墙过来,就站在秦瑛三人窗外叩响了窗棂。
秦瑛和赵大婶几乎同时醒过来,秦瑛第一时间把睡得呼呼的安安抱进怀里,顺手抄起了炕边的笤帚疙瘩。
赵大婶则是动作敏捷抄起剪刀窜到了窗边低声喝问:“谁?”
“是我,”周彧知道自己贸然前来必然吓到了她们,赶紧自报家门,“周彧。我知道了白天的事,特意赶回来看看。”
安安咕哝道:“早没事啦!”往娘亲香香软软的怀里钻了钻,继续睡。
母女二人同时松了口气,赵大婶顺手把剪刀放在窗台上,回身点亮了油灯,“等等啊,我给你开门。”
秦瑛也说:“我们都没事。这么晚了,你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赵大婶拽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