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楼最西头那个房间,进去就看到了。”桌上声音嘈杂,许夏只好凑到他耳边说。
一阵暖呼呼的气流像狗尾草一样拂过耳际,那气声又热又痒,好似耳鬓厮磨,还带着股纠缠的蜜香和酒意,不知为什么,孟北野心跳骤然加速,耳朵腾得一下就红了。
许夏究竟说了什么他其实一点也没听到,只是晕晕乎乎地站起来,明明没喝几杯,却像吃醉了一般,自己在一楼绕了好几圈,好歹找到了角落里的那两桶蜂蜜酒。
他蹲在原地摸了摸滚烫的耳垂,看着那丝丝缕缕的蜜液琼浆缓缓流入壶口,才终于从那醉人的酒意中回过神来,目光深了几许。
很快,两个酒壶被重新灌满,他起身拎着出去。
桌上依旧热热闹闹,江源别看人高马大的,酒量也是烂得一批,此时正双眼红红,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跟许夏讲述自己艰难的创业史。
讲了半天,许夏耳朵都快生茧了,他又忽然看到从门口走来的孟北野,声音立刻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