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夭这一提醒,王夫人连连称是,与悦耳的乐声相比,当然是女儿的身体更为重要。
王夫人前脚刚离开,后脚床上的王菱儿就跳了起来。
林越每日只为她演奏一回,今日都快过半了她还没能看上他一眼呢。
“小姐,您慢些。”
绿夭替奔到窗缝前偷看的王菱儿披上外袍,但王菱儿此时哪里还能感受到冷热。
王菱儿痴痴地望着外头那个面如冠玉的少年,心跳一声比一声大。
她情不自禁地捂住嘴,因为不这样的话,她怕那颗小鹿乱撞的心会从她嘴里蹦哒出来。
“绿夭,他生得真好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呐······”
王菱儿从林越飘逸的发望到他纤长的指,真是无一处不让人沉醉。
她身为王员外的女儿,自然也在诗会茶会上见过几个世家子弟,但没有一个是像林越这样的,眉目清隽到雌雄莫辨的程度。
这话绿夭倒是赞同,她在王菱儿背后无声地点点头。
可是林越长得再好看,也就是个云游四方的道士,老爷和夫人是不会把小姐嫁给这样的人的。
这个事实王菱儿自然也心知肚明,她揪了一把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绿夭。
“你若是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别成天惹我生气!”
绿夭虽然皮糙肉厚,但王菱儿用指甲掐她拧她也不是不痛,她皱着眉。
“不是奴婢嘴欠,是昨日我听夫人身边的秋露姐姐说,池少爷从云州回来了,听闻您中了邪气昏迷不醒,急得不得了······”
“绿夭,你到底是谁的丫鬟?!”
王菱儿听到绿夭提到“池”字脸色就难看下来,一点力都没留把绿夭袖子下的那块皮肉揪得青紫。
绿夭被她揪得张了张嘴,却并不敢讨饶。
“奴婢当然是小姐的丫鬟,只是夫人说等您醒了,您和池少爷的事儿就该正经定下来了。”
王菱儿听绿夭这么说,不自觉地松开了绿夭的胳膊。
外间的乐声也停了,王菱儿看着那个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靠在窗前泄了气。
她之所以大费周章地装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