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友好切磋”几百个来回后,谁也没讨着好,俱都气喘吁吁地瘫在地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二师姐同那套铜锤磨合得可真好,耍起来真是虎虎生威。”
沧麟揉了揉背,那处挨了慕流筝好几锤,都不消查看就知道肯定泛着青紫。
慕流筝捏了捏小腿,沧麟的火舌鞭甩得也是出神入化,现在她被抽中的那处还感觉得到炙热。
“二师姐,今日咱们就切磋到这儿吧。”沧麟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对慕流筝比了个休战的手势。
彼时沧麟的个头还没慕流筝高呢,但那张日后俊美无铸的脸已初露锋芒。
慕流筝看了又看,还是没弄明白那些女弟子是如何私下里将沧麟排到乾元宗颜榜第二呢。
莫不是这臭小子塞了钱?
沧麟挠了挠头,生怕慕流筝是没同他打够,还想再来一场。
他咧开嘴,露出个暗含讨好意味的笑。
“山下新开了一家酒肆,不知二师姐可愿赏脸?”
或许是方才那一架打伤了她的脑袋,慕流筝盯着那张背着光的笑脸有些头晕。
可能是没吃饭就同沧麟打了一架,饿的吧······
她没好气地拍开沧麟朝她伸出的手,龇牙咧嘴地自己爬起来。
“你请客。”
“自然是我请。”
沧麟急急忙忙跟上前头的慕流筝,路过的弟子们看着这一前一后的两个人都不由地侧目而视。
直到看清沧麟侧脸的淤青,还有慕流筝破损的衣角,才恍然大悟地收回视线。
这是没打够,要换个地方继续切磋。
这就是乾元宗弟子对沧麟和慕流筝关系的刻板印象,原先是他们误解了,直到后来——
南宫璇进了乾元宗,她比自己娇弱,比自己会讨人喜欢。
慕流筝从未有一刻嫉恨过南宫璇,但她没想到······
“二师姐,你看这根簪子漂不漂亮?”
南宫璇举了根完全看不出样式的木簪子给慕流筝看。
慕流筝扫了一眼,只说送礼的那人糟蹋了这块难得的血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