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看到凤西爵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南宫晏忍不住对他下了逐客令。
“肃王,你这是要将本王的府邸,当成你的肃王府了吧?”
南宫晏早把姜岁欢当成女儿来养。
在他心中,徒弟就是他的女儿。
虽然凤西爵是他为徒弟千挑万选出来的良配,每天看着两人腻腻歪歪赖在一处,南宫晏也很有一种老父亲讨厌别家浑小子来勾引自己宝贝的郁闷。
日日登门九王府,凤西爵早养成了一张厚脸皮。
“舅舅,你回来了,我正与岁岁说起你呢。”
自从知道南宫晏是自己的亲舅舅,凤西爵是一点都不懂得见外了。
他才不管南宫晏有多烦他。
主打的宗旨就是,舅舅的王府,也是他的王府,大家都是一家人。
南宫晏一个白眼翻过去,“说我什么?”
姜岁欢迎上前,亲昵地抱住南宫晏的手臂。
“我和七哥在说,师父变得这么年轻,又寻不到因果,会不会也像我四哥那样被什么邪药控制了。”
“师父,我之前与你提到过四哥的情况吧,他眼睛总是间歇性失明,神物志上说,南楚国君皇冠上的玉石可以医好四哥的眼睛。”
“我寻思着,等与七哥办完婚宴,我先去雁城把大乌山铁矿的事情给搞定,回头再去一趟南楚偷皇冠玉石。”
“一半留给四哥用,一半留给师父用。”
“虽然师父现在的样子年轻得就像与我是一辈人,可我探过师父的脉象,你这身体啊,是比我记忆中虚了不少。”
“师父,你可是除了四哥之外,我生命中最亲的一位亲人。”
“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是不依的。”
姜岁欢这番话,惹得南宫晏勾唇轻笑。
不愧是亲手抚养长大的孩子,长大了,也开始懂得心疼人。
南宫晏正要说上几句,搂着自己手臂的小徒弟突然被他那个霸道的外甥给扯走。
“岁岁,男女授受不亲。”
哪怕被岁岁抱住手臂的人是自己的亲舅舅,凤西爵仍是醋意满满。
当然这也怪不着他。
实在是,南宫晏现在的样子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