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理解,北齐国君子嗣不丰,只有肃王一个儿子。”
“待日后肃王坐上帝位,自然要多多开枝多多散叶。”
“皇嗣不丰,那个位置便遭外人惦记,否则秦淮景当初也不会差点钻了空子。”
姜岁欢揉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
“大晋国君子嗣不丰,北齐国君子嗣也不丰,是不是坐上那个位置的人,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给诅咒了?”
也因为饭庄处听来的这些小八卦,让姜岁欢给素未谋面的北齐肃王端木凛,扣上一顶种马的帽子。
一下子要娶那么多女人,不是配种的马是什么?
没想到端木凛不但贪权,还重女色。
要不是顾念北齐与大晋是邦交国,就冲端木凛抓了凤西爵这一条罪名,姜岁欢就准备用她的龙雀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因着对端木凛的第一印象实在不好,还没见面,姜岁欢便自动在脑海中勾画出端木凛的样子。
长相丑陋,油腻肥胖,满脸横肉,仗势欺人。
所以三更过后,她换上夜行衣,夜闯北齐肃王府时,是真的走肾没走心。
这种蠢人居住的府邸,姜岁欢觉得自己可以闭着眼睛随便闯。
只要抓了端木凛,让他交出凤西爵,此次北齐之行就算大功告成。
姜岁欢给自己定的期限是三天。
三天后,必须带着凤西爵离开北齐,因为姜老三还在雁城呢。
然而计划没有变化快。
姜岁欢真的以为,肃王府邸随便闯闯就能让她达到此行的目的。
毕竟白日里她见识过端木凛出行的阵仗,嚣张高调,就像开了屏的大花孔雀。
她给这种人下的定义是,大本事没有,却贪生怕死。
所以居住的府邸内,一定会安排层层守卫严密把守。
事实却给她上了一课,姜岁欢轻敌了。
府中守卫并不多,却处处都是机关法阵。
每走几步便是陷阱,且每一处陷阱都可以将人置于死地。
幸亏姜岁欢精通各种机关暗器,才没被府中的阵法缠住脚步。
望着夜幕下富丽堂皇的肃王府,这栋五进院落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琉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