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压轴出来之前，姜柚要是还没有看中的书画，那他就拍那副山水长卷就好。
安柏濂预估了一下最终可能能拿到手的价格，兀自满意的点点头。
他并不知道身侧的姜柚在手机上手指如飞地发布着命令。
不多时，姜柚的下属就按着她的命令，将查到的消息给她反馈了回来。
姜柚看到手机里收到的新消息，不自觉地勾唇一笑。
这算不算是巧合呢？
刚才，当安柏濂拒绝把那副仕女图借给她欣赏的时候，姜柚让下属给自己查一下锦辉拍卖行的老板是谁。
没想到的是，她的下属查出来的消息是，拍卖行明面上是有一个职业经理人，但背后真正出资的大老板来自厉氏集团。
换言之，厉暮寒就是锦辉拍卖行的大老板。
姜柚想都不用想，直接给厉暮寒发去了消息，［给我帮个忙。］
厉暮寒秒回，［好，说吧！］
姜柚，［锦辉拍卖行今天拍出一副仕女图，张重阳的，你帮我做个手脚。］
厉暮寒，［没问题。］
姜柚，［我需要一个房间，做点小手脚。］
厉暮寒，［比如？］
姜柚，［制造赝品。］
厉暮寒没有回复消息。
姜柚也不着急，抬起眼来，悠闲地欣赏台上正在竞拍的书画。
安柏濂瞥了她一眼，“你其实不想让我送你画吧？”
“没有啊，我还挺想让大哥荷包大出血的。”姜柚露出一抹笑。
“那你应该认真地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安柏濂说道。
姜柚点点头，“不管是什么东西，我都更喜欢一见钟情。”
“所以？”安柏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