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墨枭的角度来看,这边的医生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大哥的身体状况已经没法用任何的医疗手段。
而他看到刚才姜柚一进门就盯着大哥看,她似乎看出了什么,只是不确定,所以需要用切脉的方式去确定。
他本能地相信姜柚,心里隐约觉得说不定她能够治好大哥这个胎里带来的弱症。
安柏濂却摇头,露出一抹淡淡的自嘲之色,“我知道我们的小妹本事很多,不过我的这个病,你们也是知道的,从小到大,一直就是这个样子。”
“就算今天我晕倒了,那也是因为我忘记吃药了而已,你们没必要大惊小怪,也没必要让小妹为我费心的。”
说完,他认真地看着姜柚,“小妹,谢谢你,我这个只是小问题,没关系的。”
“可是,大哥……”安霆修想要说什么,对上安柏濂静静如水的双眸,不由地又止住话头。
姜柚见安柏濂这样坚持,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刚才一进来,她看到安柏濂的气色仿佛不像活人,着实是吓了一跳。
他的眉宇间隐藏着常人无法看出的淡淡的阴气,这股阴气里带着潮湿的感觉,仿佛是因为这几天的淫雨绵绵,让那阴湿缠绕上了他的身体。
但是,姜柚再继续仔细看,有发现大哥这个虚弱的身子骨里,似乎有些什么她暂时看不透,却又能感觉到的熟悉气息。
他的胎里弱是一方面,但好像还隐约缠绕着不应该出现在身上的气息。
如果,安柏濂愿意让她搭脉的话,或许她能够判断出那个气息到底是什么。
只是他不愿意的话,她只能想想别的办法。
姜柚想要让大哥彻底摆脱现在病恹恹的身体状况,但这事,眼下只能徐徐图之了。
不过,她很担心以他的身体状况,能不能让她缓缓地去了解和治疗。
安柏濂安慰了兄弟和姜柚后,神情露出几分疲倦之色。
安墨枭他们就让安柏濂好好休息。
安柏濂却坚持让他们都去忙自己的,在他的坚持之下,安墨枭他们只能和姜柚一起暂时先离开了医院。
姜柚与哥哥们在停车场告别后,坐进车里,看着他们的车子一辆辆地离开。
她拿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