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感谢我给你爷爷这个活儿干,不然你哪里来的银钱看病。”
“再说了,我也不是欺负人,而是实话实说,我就算克扣了你爷爷这几文钱又如何?你们要么卖给我,要么就白干工。”
“我劝你们识时务些,拿着这些银钱离开,还能赚点,若是等我心情不好了,你们只怕连这点铜板都拿不到。”
老人面颊涨红,显然气得不轻。
他身形一抖,险些晕过去,旁边的女娃被被吓得委屈地哭。
秦九月直接走过去。
先按了老人的穴道,让他缓过来,别直接气出病来了。
“这些木桶是老翁你做的?”秦九月指着那些新木桶问。
老人听见她的文化,木讷地点头,注意到秦九月的穿着,他一脸忐忑。
“这些木桶我买了。”秦九月说。
老人脸颊涨红,这次是激动的,“真,真的吗?”
“当然。”秦九月说,“多少钱一个木桶,我全买了。”
然后秦九月就当着刘木匠的面,把老人的木桶、木碗都买了。
数量不多,也就十来个。
一共花了不到一百五十文。
可谓是价格低廉,毕竟按照老人说,这些活儿,要耗时半个月,就只赚了一百多文,还要被克扣,难怪难以接受了。
何况,孙女还天生体弱,需要治病。
“这位夫人,您这是需要木具?我家店铺里什么都有,可比这乡下人的手艺有保证。”刘木匠看见这一幕,被气得不轻,但他有有些忌惮,毕竟秦九月穿的衣服昂贵,一看就不是普通百姓,他根本招惹不起。
商人就是眼睛尖,也能屈能伸。
秦九月只淡淡看了他一眼,“不用了。”
然后就带着老人和他的孙女走了。
秦九月没有理会刘木匠这种人,原因很简单,世上无数,她也解决不完。
她要做的,从头到尾都是给百姓提供岗位。
秦九月身边的士兵把木桶都用马车拉到了酒铺里。
秦九月带着两爷孙回来后。
说,“这位老翁……不知姓什名谁?”
“老朽陈峰,夫人您称呼陈老头就行。”陈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