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芷依旧不语,拉起他的手来到床边,将他轻轻摁在床上,随即跨坐在他身上,低头吻上他的唇。
谢淮安浑身紧绷。
她也曾有过如此主动的时候,但那次是喝了求偶果酿成的酒。
而今夜的她无比清醒,清醒地勾引着他。
想到这,谢淮安浑身腾升起莫名的燥热,手下意识扣在她的后脑勺上,加深了这个吻。
幔帐低垂,帐内春色翻涌,几近沉沦。
谢淮安几次三番想要恢复掠夺的姿势,最终都宣告失败。
苏凝芷似乎铁了心想要以征服的姿势完成这场鱼水之欢。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匹野马,在她的驯服下节节溃败。
就在即将达到顶峰之际,她忽然站起身,丝毫不顾及他的死活抽身而出。
箭在弦上,谢淮安哪里受得了,用力将她拽回怀里,可她眼中的情欲消失殆尽,只留下一片让人难以置信的冷清。
她红唇微启,一字一句问:
“陛下,臣妾想要宥源的命,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谢淮安呼吸粗重,咬牙切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种事上算计朕……”
“那陛下的回答是?”她依旧冷静得可怕。
这种时候,她竟还在跟他谈条件!
谢淮安气恼,将她翻了个个儿,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背上:“别说宥源的命了,就是朕的命,你想要,也可以拿去……”
“那陛下肯亲自为宥源下毒吗?”她得寸进尺。
谢淮安轻咬她的耳垂:“芷儿,专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