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兴河,今天是砚沉和花放的场子,我不跟你闹。但我把话放在这里,你要生这个孩子,必须按我说的办。否则——”
她的视线落在严真真的肚子上,“我什么都干得出来!我活够了,大不了我去坐牢,我不在乎!”
左妍家里是开武馆的,说话时自有一股狠劲。
更何况她这个人言出必果。
敢放出这样的话,那必定是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严真真一阵害怕,身子一软,就往地上倒去。傅兴河急忙把她抱起,嘴里喊着家庭医生。
傅愿听到动静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双手紧紧握住妈妈的双手,“妈,你别做傻事,我不介意爸再有个孩子。”
“糊涂!”左妍厉声道,“老傅家的人个个重男轻女,如果你后妈生的是个女儿,你还有平分遗产的机会。”
“万一她生的是个儿子,你连个屁都分不到了。你知不知道?”
“你后妈这些年对你还过得去,是因为你爸只有你一个孩子。一旦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在傅家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她会不停地牺牲你的利益去喂养她的亲生孩子,这就是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