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说她调包黄金都是被牛铁妞逼的，是受了牛铁妞的指使。
面对这样的处境，牛铁妞只能向警方说了实话。
她和丈夫儿子确实都花了花嘉芊的钱，但他们是事后才知道花嘉芊调包黄金这件事的。
“警官，我最多就是犯了一个包庇罪，应该不会判太重吧？”
牛铁妞还做着能尽早出去的美梦呢。
也可能是她的运气确实好吧，老天爷听到了她的祈祷，还真给她递了一把梯子过来。
这天秦绽突然带着律师来看守所里找她。
“听说你很想早点出去，所以我带来了全上京最好的律师。有他帮你辩护，你的时间至少可以缩短一半。”
秦绽先抛出诱饵，然后才提要求，“我只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当年韩仁诚找来拐走我的人贩子是谁？”
牛铁妞精明的眼珠子立即骨碌碌转了起来。
“牛女士，机会只有这一次。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你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知情。我和姐姐被人贩子拐走后，你的亲女儿花嘉芊就是花家名义上唯一的孩子了。”
“以你的精明，你就算事先察觉不到什么，事后也一定会知道一些事情吧？”
秦绽双手抱在胸前，双眼凌厉地审视着牛铁妞。
“我说过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不肯说，我就把这唯一的机会送给你的丈夫赵日顺了。”
“他看起来，倒是比你更容易合作。”
牛铁妞直到这时还在说：“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绽没有丝毫犹豫地站了起来，“不识抬举。我姐夫是傅砚沉，你以为韩仁诚做的那点破事能瞒多久？”
说完，他带着律师转身就走。
看他走得这么干脆，牛铁妞才急了，“你真能帮我减短时间？”
一旁的律师回道：“我劝你不要怀疑我的能力。”
然后自报家门，他确实是上京最厉害的律师之一。
牛铁妞纠结再三，还是决定豁出去赌一把，“好像是个叫刀疤刘老三的人。”
秦绽回头，冷冷盯着牛铁妞，“长相，年龄，特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瞎编一个人来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