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啊!你哑巴了吗?我要见费列!把他给我叫过来!”
“第二件事。”
吕轻歌看向在靠近墙边不断的挣扎着嘶吼着的女人,目光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安德烈永远……”
莫莉夫人听见安德烈的名字,这才让她从费列的死抽离出来。
不等吕轻歌说完,她就已经怒吼着出声了。
“他的手术不是很成功吗?他活过来了!这个你别想骗我!他活过来了!”
那时她被带走的时候,安德烈被转到重症监护室中没有醒来。
可是……
没有可是!
她的儿子一定会醒来的!
“永远,”吕轻歌说,“永远也不会再记得你了。”
说完这句话,监牢中,就好像是按下了视频的暂停键一样,短暂的停顿了几秒钟。
吕轻歌转身的同时,听见身后的莫莉夫人爆发出一声嘶哑的叫喊。
“他醒了是不是?他不记得我了吗?是不记得我,还是所有都不记得了?”
莫莉夫人跑下来。
她猛地跪倒在地上。
“你说清楚!”
莫莉夫人跪伏在地面上,仰起头来,双手紧紧地扣着地面。
“吕轻歌,安德烈怎么了,你说清楚啊,他怎么样了,他现在是死是活啊,他是不是醒过来了……”
哐当一声。
监牢的门再度关上。
监房内回荡着莫莉夫人的哭吼声。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门板被拍打着,却没有一个人去理会她。
“你告诉我啊!你给你哥哥报仇,你往我身上报就行了啊!你为什么要去伤害无辜的安德烈!吕轻歌!其实你跟我一样!你的心怎么这么毒啊……”
杀人。
诛心。
哪一样最折磨人。
莫莉夫人一直崇尚的是前者。
她认为,有至高的权力,所有人都要仰视你,杀一个人就如同点头那样简单。
是的,在办blood期间,她也的确是做到了。
可此时,她却觉得是后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