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空气黏腻,腊梅大颤,枝叶抖擞。
宁昭宜趴在桌案上,下身的裙子被撩到了中段,露出嬛嬛一袅的白腰。
身后,是灼热的温度。
她弓着身子,凭借本能想要往前爬。
脚踝一凉,铁腕锁住她往后一拽,她被冲开得更深。
宁昭宜呜咽一声,求饶道:“别……不要了……”
金色的蟒袍坠地,宋南洲凤眸冷沉,眼尾猩红。
一把将她抱起,砸在榻上。
整个人欺身而上,威胁地迫近她,轻蔑道:“宁昭宜,本宫的榻,你想来就来,想跑就跑?”
宁昭宜咬紧嘴唇,清秀的小脸上满是局促。
是,她不能跑。
她曲意承欢的目的,她不能忘。
她伸出双手,颤巍巍地扶住男子的蜂腰,滑腻的手一路往下,煽风点火,宛如一只妩媚至极却又不自知的妖精。
宋南洲掐住她的脖子,呼吸不免急促起来,喉结轻滚间,青筋毕露。
他滚烫的吐息喷在她耳后,激得她浑身一颤。
“这就对了……原本就是个下作的东西,装什么承受不住?你不就是这么爬进本宫宫里的么?”
宁昭宜眸中浮起一层水雾,不是这样的,她不是这样的……
她是尚书府嫡女,从小娇养,被冤枉设计嫁给东宫太子为正妃,硬生生拆散了太子与郡主的好姻缘。
自从嫁进来,宋南洲对她从没有一个好眼神。
一盆盆脏水泼在头上,她不能解释,不能怨恨。
只因为她心悦他,她甘愿承受了。
宁昭宜闭上眸子,只希望这场折磨能够快些结束。
床榻吱呀了整夜,等宁昭宜从沉睡里睁开眼的时候,正巧看见宋南洲披衣下地。
“太子殿下……”她急急开口。
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反而更添了两分魅惑。
宋南洲眼神一暗,夜里那酣畅淋漓的情韵,再一次袭上心头。
说实在,宁昭宜端着贵女作风,昨夜那么疯狂主动,还是头一次。
滋味确实好。
他定住脚步,却并未转身,嘲弄道:“现在是白日,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