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医学疯子没错，研究这款药也是出于他的主动目的，但这其中并不妨碍秦氏和弗拉基米尔之间的交易。
对于控制着无数条黑色生产线的黑道家族弗拉基米尔来说，这种药的研究成功无异于对他们的家族发展有着莫大的帮助，能够更好更高效的维护家主的绝对统治地位。
所以姬探雪的父亲很轻易的就和秦楼月的父亲达成了交易，一个提供人，一个提供药，两家再互相帮扶，共同蚕食京市的医药市场。
以至于后来，即便是两家关系破裂，这款药在弗拉基米尔家族内部依然盛行。而作为二代的秦楼月和姬家双子，他们不可能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年幼的他们是旁观的帮凶，长大后的他们是父亲残酷意志的继承者，都是一丘之貉。
所以，褚炽从未觉得他们无辜，也更加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当然，仅仅是知道这些还不够，最重要的一环目前在顾寒枝的身上，褚炽需要挖出他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为此，褚炽甚至答应了同顾寒枝居住在一起，反正她也不吃亏，又能享受到美好的肉体，又能近距离的打探顾寒枝身上的秘密。
原本她是想把这件事情托付给姚淼的，但褚炽
有自己的顾虑，姚淼身在官场，很多事情反而不方便她亲自动手，容易打草惊蛇惹火上身。
褚炽专门调查过顾家家族内部的人在官场上的分布，但是这些能轻易被她这个外人调查到的东西，自然使用价值不高，起码这些人表面功夫都做得很好。
而且，按照惯性思维来说，姓顾的不可能明着给姓顾的提供便利，最有可能的就是互相行事。
最有可能的结果是，由某一位看似和顾家没有任何牵扯的政府高官给顾寒枝行官场之便利，再由顾家在政府的人脉暗中托举这位官员走向更高位，这才是高明的互惠互利。
这么说还是太抬举他们了，只是被包装起来的官商相护罢了，最后受苦为他们的行为买单的还是普通底层人。
不过，褚炽不得不承认顾寒枝的确是一个足够谨慎的人，同居几个月以来，顾寒枝几乎没在他面前接听过任何有关他背后庇护伞的电话。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滴水不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