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听完这话,一下子就泪崩了。
“你……就是想得太多,你不是不喜欢哲学吗?阿姨架着你学,你都不学,就想要经商,我们还说你看着斯斯文文的,结果想要混商场当斯文败类,怎么生场病,变成哲学家了?家学传承啊!”虎子一边流泪一边生气。
“你来看我,都已经这样,可是你知道晚晚吗?她交接好了手头所有的事情,学校请的假也是没有期限的,她做好了陪我死磕的准备,所以她那么平静,平静到连难过的情绪都不表露,就是因为她已经想好了要陪我一条道走到黑了。”江哲远说这话,喉头轻轻发着抖。
来看他的朋友大多数都特别惋惜,说了好多话,只有邵晚晚,表现得一个战士要上战场一样的平静。
“你这说的我这个光棍都有点想谈恋爱,想要找个人结婚了,你这是抱怨吗?你别是来秀恩爱的吧?”虎子推了推他的心口。
“你不懂……我也希望你永远不会懂,爱生怖,无爱亦无怖,我曾经也是什么都不怕的。”江哲远微微叹口气,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