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晚晚说完就快步离开。
陆琴气鼓鼓地跟了上去。
这个时候的咖啡店很少,医院附近更是连卖糖水的店铺都找不到几家,只有洋快餐店里可以点一杯冰美式,而且菜单里都要翻半天,往往一天也没有几个人点。
邵晚晚知道连锁冷饮店是巨大的商机。
因为养成了随手一杯咖啡习惯的人,会因为在外面不能随时买到咖啡而抓心挠肝的,就像她现在。
走出去十分钟左右,她才看见一家广式甜水店,进门要了一碗姜撞奶,也不招呼陆琴,自顾自看着菜单,然后又扬声让老板打包两份桂花汤圆。
陆琴非常不爽地扯开椅子,然后坐下,冷冷道:“你竟然还有心情喝糖水,你知道姜阿姨因为哲远哥哥的病有多担心吗?你根本不配嫁入这么好的人家,你被绑架的时候,怎么没有干脆就死在山上?”
这话太过于恶毒了,也实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邵晚晚以为自己听到这种话,会把这段时间压抑的愤怒,全部发泄出去,但是她只是冷静地看着陆琴,“我不配,难道你就配了?还是说,你是什么仙丹灵药,把你送过去,哲远的病就能好了?你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邵晚晚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提高音量,也没有狰狞的面部表情,只是淡淡的,对待阿猫阿狗的语气。
陆琴气得不行,拿起桌子上的糖罐就要往邵晚晚头上淋。
邵晚晚眼疾手快地站起来捏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