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春水阁的芙蓉玉肌膏不便宜,月娘就先谢过姑娘了。”她柔声开口,声音虽依旧轻柔,却难掩微微发颤的尾音。
说罢,她端起茶盏,试图借喝茶的动作掩饰内心的一丝慌乱。
可拿茶盏的手却不受控制,杯沿与茶托碰撞,发出清脆又细碎的声响。
虞晚瞧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月娘不必客气,区区几罐面膏而已,只要月娘愿意与我坦诚相待,日后好物自然不会少了你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林月娘听着这敲击声,莫名觉得心中紧张。
她放下茶盏,不动声色地吸一口气,“姑娘言重了,奴家不过是这风月场中的女子,能得姑娘这般青眼,已是莫大的荣幸。”
“姑娘此番见奴家,究竟想知晓何事?姑娘大可直言,奴家定然知无不言。”
虞晚盯着她,半晌轻笑一声,“行。”
“你告诉我,孙三娘手里那罐芙蓉玉肌膏里掺的蚀肤粉哪来的?”
听见“蚀肤粉”三个字,林月娘瞳孔猛地一缩。
……
半刻钟后,林月娘面上噙着淡笑将虞晚送出房间。
“公子若是下回还来红袖坊,一定要记得找奴家。”她又换回了‘公子’的称呼。
虞晚脸上也带着笑意,“这是自然的。”
“奴家送公子下去。”
虞晚也没拒绝,伸手揽着林月娘的肩往楼下走。
她面上没有露出什么异样,心里却在疯狂尖叫。
怪不得那些臭男人都喜欢美女姐姐,美女姐姐抱起来实在是太香软了!
虞晚想的出神,林月娘也侧眸瞧着她。
这时,拐弯处突然闯出一个身形踉跄的醉酒男人,他手里拎着一个酒壶,酒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洒出,人歪歪斜斜地直朝着林月娘冲过来!
林月娘察觉时已经避无可避。
而那汉子似乎认出了林月娘,兴奋的叫嚷着,“月娘?是月娘啊!”
“老鸨说你身体抱恙,你这瞧着没什么事啊。”
男人一身酒气,手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