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蚀肤粉,这东西无色无味,混入玉肌膏中完全不会被人察觉,随着涂抹次数增加,毒素渗入肌肤,便会导致皮肤溃烂、红肿。”凤老头儿解释道。
孙三娘一听,泪水夺眶而出,“到底是谁要害我!”
孙三娘现下哪能不明白。
不是春水阁买劣质假货,而是独独她这一瓶被掺了毒药。
旁的人用了润泽肌肤,而她用了却是毁容之灾。
孙三娘腿软的跌坐在地,想哭又不敢大声哭。
虞晚脸色也不好看。
她看向孙三娘,轻声问道:“孙三娘,你再仔细想想,近期可有得罪过什么人?会不会有人为了报复你往玉肌膏里投毒?”
孙三娘神色怔愣地抬头。
对上虞晚的目光,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
“是、是林月娘!一定是她!”
上坐的县令皱眉:“孙三娘,这春水阁的东家你还告不告?”
“若你要告旁人,也需拿出证据来。”
孙三娘被打断思路,犹豫地看了眼虞晚,“不、我不告春水阁的东家了,此事春水阁东家应当也是受害者……”
县令颔首,“那你可要告旁人?”
孙三娘下意识地想要点头,可想到什么又闭了嘴,摇了摇头。
县令道:“既如此,你等便都退下吧,本官还有其他案子要审。”
“是。”虞晚行了个礼,起身离开时拽了孙三娘一把。
孙三娘也没有拒绝,就着虞晚的手站起身,跟她一同出了县衙。
出了县衙,日头正当午,炽热的阳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几人身上。
可孙三娘却如坠冰窖,满心的寒意驱散了暑气。
她脚步虚浮,神情恍惚,跟在虞晚身后,像个丢了魂的人。
虞晚察觉到孙三娘的异样,停下脚步。
孙三娘突然朝着虞晚跪下,“求东家帮我!”
虞晚低头看着突然下跪的孙三娘,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帮你?你冤枉春水阁,差点坏了我的生意。”
孙三娘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愧疚。
她垂了垂眼眸,声音很轻却有清晰,“我是用了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