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便被父皇以年纪足够可以开门立府唯由给赶出了宫去。
虽然名义上是另开辟皇子府,但其实他再父皇面前就已经失去了地位和力量。
当然,还有重视和亲情。
他也曾求过,但是有什么用呢?
到最后无外乎一番斥责,然后回归原样。
他再父皇面前,在朝臣面前,就是那样的不堪重用。
就像是这一次,他生活在皇宫之中,见识最多的就是各种尔虞我诈,难道他看不出来陛下为何会一气之下将太子的名号挂在他身上吗?还不是为了激励三皇子,他真正的儿子学会学习和振作。
而他,同样都是皇帝的儿子,自己这个占着嫡长子名号,却不得父亲喜爱的儿子,在他眼中就像是垫脚石一样的作用。
他存在唯一的作用,就是给他爱的儿子做磨刀石罢了。
他只是不说,不是不懂。
他或许心底里还对那份恩情持有一丝,仅仅只是一丝的抱歉。
但是这种情绪很快就随着拂过的风儿消散了。
等夜七重又回到客栈,萧安然已经醒来了。
萧晓寸步不离的贴着萧安然,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伤处给她喂水。
“行了不用这么麻烦。”
萧安然亮了亮自己没有受伤的另一侧手臂:“我只是受了点儿小伤而已,不必这样对我。”
这可不见得是什么小伤,萧安然手臂上的那一条刀口深得险些就可以看得见肌肉和紧绷的脉络。
好在,她的伤是在手臂上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至少行动方便,自己做起事来也不会受到太多的约束。
“我真的没事!”萧安然用好的一条胳膊将萧晓一直按着放下了手里端着的浓汤。
“我现在什么也吃不下,你先放着,等我饿了我再说好了。”
萧安然是第一个发现夜七的,抬眸朝他招了招手:“站在那儿做什么,过来。”
“七哥!”林棋起身打了个招呼。
夜七点了点头,快步走到萧安然身前屈膝一跪:“属下救驾来迟!”
“请夫人责罚。”
“此事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