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然用绷带将这些脏血给擦干净,直到伤口处重新流淌出鲜血她才将伤口重新缝合。
缝合伤口时银针穿过皮肉,昏迷不醒的人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闷哼,冷汗已经浸透了他身下的被褥。
萧安然从药箱中取出她自己特制的伤药洒在伤口处,鲜血很快就被止住了,她并没有着急将伤口包扎起来,而是取来银针在他周身大穴上扎了个遍,这才伸手附在他手腕上,面色渐渐缓和了许多。
伤口包扎好,萧安然起身点了点空无一物的桌面:“备纸笔来!”
还没等府尹发话,萧云崖便一招手命人取来笔墨纸砚。
萧安然提起笔在纸上写下几味药材的名字,而后落笔起身兀自收拾起药箱来。
“他身上的瘀毒已经排出来了,只是还有些已经浸入经脉的余毒需要慢慢调理。”萧安然收拾好药箱后抬头直对着萧云崖说道:“还好他的伤口不深只是划破了表面的皮肉,毒素不至于浸入骨尚有一线生机。”
“下手之人必定是来要他的性命的。”萧安然说罢目光紧紧盯着萧云崖受伤的那处手臂:“你坐下,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萧云崖并没有反驳,自己褪下半边衣衫露出受伤的手臂,“他何时能醒?”
“那就要看他自己的了,不过他的身子不甚强壮,即便是醒来也要虚弱好些日子。”
“不过,我瞧着他的面色已经渐渐开始红润起来了,最晚不过今夜定然是能醒过来的。”
“这样就好。”萧云崖松了口气,看着面前专心为自己处理伤口的女儿,面上不由得带起一分笑意。
只是萧安然没有率先表明身份,那便是不想或是不能与他相认,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来到陇西,但能看到自己的女儿萧云崖终归还是高兴的。
见他一直盯着面前的妇人看,府尹的面色由难看逐渐转变为一抹了然,深深地打量了一番萧安然,面前这个妇人瞧着确实是有几分姿色,看来这萧将军平日里面的那些面黄肌瘦的灾民太久,一个妇人都能被他看上。
府尹眼珠一转,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当即招呼人道:“来啊,将诊金奉上!”
一个官差手里端着一个红木的盒子,盒子打开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条小鱼。
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