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姿装模作样的往外头瞧了一眼:“咱们这还得坐多久的船?从昨个儿晚上出发到现在都没停过呢。”
“咱们这船大,又不曾带着货物,就咱们几个再加上马匹,路上不停下采买补给,要不了几日便能到了。”江上弦掰着指头算。
她也着急呢!
(实际上隋唐大运河北起涿郡,也就是北京,南至杭州,全长约2700公里,正常来说,从洛阳到杭州水路1700公里,至少要走二十四天,这里为了拉快时间就缩短了,诸位要是穿越了,自求多福。)
长安城,赵府。
“郎君,属下几个在金吾卫和王桧府邸外头守了几日,始终不见有什么异常,也不知这王桧把咱们家十七郎藏到哪儿去了。”
看出自家主子不着急,他们这些做护卫的自然也不着急了。
可不着急是一码事儿,日日去盯梢半点收获没有那就有些叫人不爽了。
“是啊,这王家小子真能憋,整日的泡在金吾卫里头当值,半点异样都不曾有。”
赵蔚咽下口中的果子,嘬着牙花子将盘子往边上推了推:“长安的果子,味道就是比咱们那儿好,都尝尝。”
“郎君,你说他这是把人藏哪儿去了?”护卫们也不同他客气,都是大老粗,主子赏的他们就吃。
他们就是纯纯的好奇,说实话,他们都偷偷潜进王鸣谦府上瞧了一圈,愣是没找到自家小郎君,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莫不是这王家小子在家里修了什么密道暗室的?”早听说这些大氏族心眼多又怕死,喜欢在家弄什么密室暗道了。
赵蔚拍了拍嘴上沾到了糖粉,嗤笑道:“在这长安城弄什么密室,未免也太过了些。”
话音落,他突然话锋一转:“你们不是说崔沂那小子没同他娶的新妇一道儿回长安么?眼下可回来了?”
“未曾,属下那日去崔府外头打听的时候,听说不止是他没回来,就连他家娘子都跟着姑母一道儿去城外上香祈福了,说是要住上个把月。”
要不怎么说这些勋贵清闲呢?
吃饱了撑的跑去寺庙里头吃一个月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