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又恢复成了那个受气的驸马模样——独自在院内哀伤抚琴。
可听完紫鸳的禀报,知晓林藤元已外出过,信仪长公主的脸上闪过一抹嘲讽。
“人的两副面孔,在驸马身上真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本宫很想知道,暗地里,黑袍人和青衣阁反目;那么长公主的驸马与丞相之子,两个都在阴暗处藏着的人,会不会在明面上翻脸呢?”
紫鸳见长公主心情不错,便笑着道:
“那可是一座金矿,换做谁都不会想放手的。”
“那本宫就期待他们两人狗咬狗的一日了。”
外人或许以为信仪长公主对驸马多么的在意,可实际上,跟在信仪长公主身边的这些亲信都明白:
长公主是长公主,驸马则是驸马。
便是皇帝和太后,在信仪长公主眼中都不是自己人。
那么,一个驸马又能算什么呢?
“启禀公主殿下,听闻那崔南风近日染了怪病,已多日都未曾踏出院门。便是南风馆开业之日,那奢华神秘的游船上,也没见到丞相之子的身影,反倒是一个叫归来公子的人,出手阔绰,在当日出尽风头。”
紫鸳今日去见了一次黑袍人。
自然也获知了不少外人不清楚的内情。
信仪长公主并不觉得此事有何稀奇,毕竟:
“崔南风自然不愿去南风馆,风月之地,还是以他名字命名的!”
“装病不能出,则是最好的借口。”
提到南风馆,话题免不得会扯到谢长乐身上。
“本宫也好奇,他对谢长乐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无名是谢长乐这件事,旁人不知道。
但像信仪长公主和林藤元这种,连崔南风真实身份都知道的人,自然从一开始就清楚。
如果崔南风是个真正的情种,信仪长公主倒是能理解谢长乐的南风馆是两人感情的见证。
毕竟,人要是困在情爱之中,多聪明的人都会犯蠢。
可明明,崔南风为了一座金矿就能接下杀光谢长乐亲人的任务,显然他的感情根本没多少啊!
主子都没想明白,紫鸳自然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