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倒是挺高兴,可惜的是,寻人启事发出去这么久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晚上,江森陪着他散步,问道:“陈老爷子,您就没点儿别的线索吗?”
“别的线索?别的什么线索?”
“就是……比如弟弟身上有没有什么记号,胎记也行啊!就凭一张照片,还是他小时候的,太难了!万一当时他太小,自己都记不住那么多怎么办?”
“也是哦!我想想!”陈老爷子仔细想着。
江森也没打扰他,只是顺嘴关心了一句,安静地陪着他散步。
特区现在建设得非常快,高楼大厦一栋挨着一栋,尤其是周围的工厂,多得数都数不过来。
绕过广场往回走,陈老爷子忽然停下了脚步。
“我好像想起来了!但是有些记不清了,好像当时他身上有个记号的,我一直以为他是不小心撞到的,回头我问问孩儿他妈!”
江森没有催他,毕竟这么多年了,就算当年的记忆每天都在脑海里重复,时间一久,真的假的有时候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了。
结果,第二天陈老爷子就来找他了。
“我昨晚上给我家老婆子打过电话,她说我没记错,就是这里,后屁股这里,有一块红色的胎记,边缘不整齐,就像是在哪块儿蹭到的似的!”
江森道:“能确定最好,回头我再让人把这个记号发出去,您就别整天担心了,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在广州没停留几天,一行人就从口岸过关去了港岛,视察一下那里的公司。
毛军到了这里,如鱼得水,把投资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隐然成为了港岛一家很有名气的公司。
毛军变化非常大,唯一没怎么变的就是他掺杂各种方言的说话方式。
在北大荒的时候,东北话掺着上海话,到了这里,又在两种方言里加上了粤语和英文,搞得说一句话,你都觉得到了联合国似的。
在港岛停留了三天后,江森一行人就悄悄坐上了飞机,往欧洲飞去。
中间经停了一次后,在第三天早上,一行人,跟在一个头顶一块白布的人,从飞机上走了下来。
那人带着墨镜,手指头上带着好几个大戒指,金的、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