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可以，但是合伙人不行，也没找代理人，家里总催……
“早说啊！挂我们公司得了，我还可以让人帮你打理。”
陆解放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是不行，只是，你也知道我工作性质，帮我打理公司的人必须要信得过的，或者直接是我们自己人。”
“这个简单！”江森说，“以前我不是跟你说，要在慈善基金会再列一个专门针对你们退下来的同事的项目吗？要是他们愿意，都安排进去，我从公司里分出来一部分工作过去。”
陆解放眼睛越来越亮，“我知道你是好意，可他们也不会别的，除了打打杀杀，让他们坐办公室，估计都摇头。”
“这样啊……”江森用手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儿，“有了！你看啊，现在外面这么乱，每个人都很紧张的，要是我弄一个像健身房一样的地方，搞个培训班，就教什么防身术和一些自救知识之类的，怎么样？”
“这个……倒是可以！”陆解放被江森的话吸引住了，甚至也跟着说了一些其他方面的。
两人见面，原本是为了去毛子那边考察投资的事情，可几句话说完后，话题就跑偏了。
韩三回头看了他们好几眼，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江森和陆解放说得高兴，一起笑了起来，正赶上下面相声说完，换了个大鼓书。
“三儿！你刚回头看了好几眼，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江森问道，“有话就说，来了就是聊天，好不容易见到陆哥，回头又不知道啥前儿能见面呢！”
韩三坐正了，看了眼陆解放，说道：“那我就说了！”
陆解放笑了，“是不是还要拍个惊堂木啊！”
“那不用！”韩三笑了，“其实吧，你们刚才说得都挺好，可有个问题，就是现在有多少人愿意花钱去学防身术？很多人更喜欢去后海边儿上找个老头学太极拳。就算有人去，收多少钱合适？贵了人家不学，便宜了回不来本儿。”
“听你这意思，你有好主意？”陆解放这会儿正在兴头上，“说来听听。”
“我倒是觉得，开培训班可以，关键是教的内容，还有来学习的人。”
江森看着韩三，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