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眯起了眼睛:“我就是想看你喝它,浅浅,你想看吗?”
浅浅连连点头。
那草药不仅苦,还有血腥味与十分古怪的宛若呕吐物的味道,光是煮的过程中,散发的味道就让狼群纷纷避让。
要不是如今只能相信淑月的话,要不是淑月长得好看,不太像个巫婆,他说什么也不会喝下那一碗东西。
浅浅喝那药水痛苦的模样,他是看在眼里的。
被浅浅迫切的眼神盯着,他也只能一闭眼,将药汤喝在口中。
“哇!!!!”
他一口吐了出来。
这真是人能喝的东西?
他本想躲开,而淑月这时候已经凑到边上,端起了另一碗完全相同的药汤:“吐了不要紧,来,这里还有。吹凉了再喝,别烫着了。”
眼前这位眯着眼笑起来很好看的女子,绝对是魔鬼。
他的难堪落在浅浅眼里,使得浅浅笑的十分开心。
能听到浅浅这么开心的笑,吃点苦倒也不算什么。只是这苦,是真苦啊。
很久没听到浅浅这么畅怀地笑了,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一口药汤硬是喝了下去,被初春的风冻得有些僵硬的身体,在这一碗暖汤之下,也变得舒坦了许多。
除了不好喝以外,这药汤并无什么过错。
浅浅用衣袖为他擦了擦脸,脸上依旧挂着几丝笑意。
他有些恍惚,上一次看到浅浅这么开心是什么时候了?
不只是浅浅,他又何尝不是。光是听到浅浅在笑,他都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上一次这般轻松,好像已经隔了半个世纪。
按照女子的说法,浅浅的病要调理很久,起码要半个月的时间。要一起生活这么久,当然要寻找一处能遮风避雨的洞穴。
寻找洞穴对拓跋容来说并不困难,将洞穴清理一番,将带来的行李安置下来,为浅浅和女子铺了皮草当做睡垫,寻些草料喂马,将打来的猎物喂狼,这便算是能暂居的小窝了。
女子完全没有随身行李,甚至连个水壶都没有。于是拓跋容的水壶,就成了三人共用的水壶。
他很好奇女子的来历,他问过很多次,可女子不愿意说。
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