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导捏着鼻梁,没招了,死马当活马医,点头。
“这事儿就交给你来办。”
“别啊,魏导,你让我干苦力活,做资料采风都成,但这音乐吧,我实在不会啊,我听着头疼。”
青年人苦大仇深,抱怨着。
以他爸对音乐的要求,这就是个差事,挨骂都是家常便饭,他皮糙肉厚也受不了。
“没用,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
“我没有你这个爸,工作上请叫我的职称,小魏助理。”
“你找打?”
小魏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头,闷哼一声。
魏导扫过一屋子埋头,工作的人问道:“你们谁懂音乐?”
众人迷茫抬起头,然后摇头。
一个女人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魏导,我能推荐一个人吗?我感觉她可以。”
“谁呀?你说说。”魏导来了兴致,问。
“今年金曲奖创作人得主,叫日免。”
女人说着拿着手机冲到魏导的面前,
“您听这两首歌是她刚创作的,除了这两种风格,她好像不挑题材。”
女人点开手机的播放键,《作茧自缚》空灵的笛声从手机里传出来。
魏导的耳朵立即竖了起来,连眼睛都瞪大了。
“这就是我要的感觉,哈哈,好好好,这歌写的好,唱得也好,你刚说这是谁写的?”
“今年金曲奖创作人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