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国战,特别是六国合纵这种涉及多国的情况,本身就很复杂。”
“大军杀伐,本身便是最后,也是最终极的手段。”
“一般而言,先是策士奔走,以行人署交锋。”
“然后策士,刺客,舆情并行,到最后,才会加上兵戈 。”
“任何一场战争,都是极为复杂的,他们包括了政治,包括了商战,包括了策士争锋,包括了舆情角力,到最后,才是大军对决。”
“所以,作为一个武将,不能只会领军作战。”
说到这里,王贲深深的看了一眼岷,意味深长,道:“阿翁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成就的是一代名帅,而不是一军主将。”
“大概率,你会比我更早进入军伍。”
“尽早安排好序痒署的事情。”
“嗯!”
微微颔首,岷告辞王贲,返回府邸。
“贲,他如何?”
闻言,王贲转头,眼中掠过一抹笑意:“大兄,您回来了?”
对于王纵,王贲很是尊重,虽然王纵从未踏足军旅,而是按照阿翁的吩咐,成为了一个大商。
但是,王贲对于王纵,心中尊重,从未有过半点减少。
他心里清楚,阿翁的谋划,自然明白王纵到底为这个家是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光是这一点,就值得他尊重。
“大兄,天纵奇才。”
王贲笑了笑,给王纵倒了一盅浊酒:“大兄,最近可好?”
“托了他的福!”
王纵抿了一口浊酒,轻笑,道:“最近有一家名为东洲的商社,横空出世,销售一种新饴,洁白如雪,还有一种红饴,称利于缓解女子葵水疼痛。”
“极为的抢手。”
“经过东山商社牵线,我们王氏可以从其中分一杯羹。”
“除此之外,东山皂我们也有份额,虽然少,但,商社发展很是迅速。”
说到这里,王纵咂嘴:“他就算不是富可敌国,也是天下第一大商了,就给你带这样的酒?”
“在心,不在物。”
王贲莞尔一笑,默默的喝着酒。
一旁的王纵继续开口,道:“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