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秦王政不由得莞尔:“秦忠,最后谁赢了?”
“禀大王,打斗没有分出输赢。”
秦忠苦笑一声,朝着秦王政,道:“但是,上卿没有要到钱粮,算起来是上卿输了,是序痒署输了。”
大田令署,掌管着府库,基本上没有那个官署敢惹。
如今序痒署刚开署,就碰了一鼻子灰,踢到了硬茬子。
“序痒令人呢?”
这一刻,蒙恬好笑,道:“禀大王,序痒令如今应该在王贲那边。”
“想来目下,还不清楚这个消息。”
“哈哈”
秦王政笑着摇头,意味深长,道:“他只是没有确认,这一幕,只怕是他早就算到了。”
王氏。
“恭喜师弟了。”
王贲眼中带着笑意:“进入咸阳,短短一年多时间,便从一介郎官,一跃而成为了序痒令。”
“一下子成为了大秦的重臣。”
“如今,别说是我,就算是阿翁,只怕是都不如你。”
手中长刀劈向王贲, 岷怒吼,道:“以世兄的眼光,岷不信,就看不出来,这个序痒署就是一个是非之地。”
“我这是站在了风口浪尖,从此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谨慎。”
“有什么好恭喜的?”
一枪抽在岷的手臂上,王贲避开长刀:“身为男儿,岂能畏惧风险,当有迎难而上的勇气。”
“世兄,我这小胳膊小腿。”
喘着粗气,岷一刀直取王贲腋下:“稍微大一些风浪,就能够将我吞噬,更何况是在咸阳这样的漩涡之中。”
长枪如龙直抵岷的面门,王贲意味深长,道:“事已至此,你逃避也无用,序痒署的一切事务,不论好坏,都与你相关。”
“多谢世兄。”
两人的对战暂停,王贲挥手,道:“家老,怎么了?”
“后子,坊间传闻,序痒丞带着序痒署的人前往大田令署,与大田令比斗,最后相邦亲自解斗。”
看到家老余光看向岷,王贲不由得莞尔,他刚说完,事情就发生了,显的他就像是一个坏嘴。
“师弟”
闻言,岷不由得笑了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