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就要听赵王军令。别给老子打折!”李信小眼睛一寒,怒斥阿张、方历后,
说完这句,只见白狼将军转头,
对着身后几十个部族头人,大声吼叫,
“有没有人回来的路上,看见达旦部、那契族困在哪里?”
草原人虽然直,可他们也不傻,
这会白狼将军如此说,没人知道,赵军大将是不是做下样子。
万一乱开口,大家都为难不是?
所以,直到李信问第三遍的时候,
才有一个瘦弱的草原人,支支吾吾的说话,打开了草原部落的话匣子。
“北山谷地五里,达旦部好像车马出了问题,一直停在雪地。”
“那契部穷,长年征战,男人少女人多,车马不够,很多东西要人背,应该在包山一带。”
……
草原人一边说,白狼军的薛仁贵跟赵寒两个旅官,在迅速记录,
目前在册是二个部落,但从草原各部的说法来分析,
这肯定不止两支,有可能一些小部落根本就没有登记。
阴山大雪,营地炉火,
白狼军沙盘前,大孝子拿起他比别人大一圈的头盔,系好之后,开口道,
“赵王的军令,是一个也不能少。本将欲一人双骑,带漠北矮马出去,你等谁愿跟随?”
闻听此言,阿张、童虎先是一愣,随后勃然大怒,
他们两人不由分说,立马站在前方,出言阻止。
周言是谁?那可是少将军。
这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大娘子还不撕了他们。
草原部族又不是同族,能做到这些已经仁至义尽了。
营房里,正当几个武川少年子弟,还在激烈反对白狼将军的决策时。
他们没有发现,一股无形的火焰,在草原各族首领心头燃烧,
风雪寒冷,但屋内白狼将军,却让人心折服。
营房里,一只满是枯槁的手抬了起来,打断了李信等人的争吵。
黑水部佝偻的老人,先环视了草原各部,
随后目光炯炯,面露讥讽道,
“赵人都敢去,草原部落岂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