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神女见状要跑,却被白大哥快一步截住:“哎,大人你别走啊!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改不掉见王上就跑路的毛病?”
“我、我哪里是跑路了……我明明是、想到我家里灶台还热着粥,我没关火!”神女结结巴巴心虚解释。
范大哥叹口气,低声与神女道:“你找了这么多年的亲人,如今就在你面前,不多看两眼?”
“我……”彩衣神女昂头偷偷瞥我,咬紧牙关。
而我,也是这才留意到,范大哥白大哥的打扮……高帽长袍,宽袖阴阳脸,一个一身白,一个一身黑,一个手拿赶魂棒,一个腰间别着锁魂链子……
一见生财、你也来了……你也、
我差些一口气没上来,长烬察觉到我的异样赶紧圈紧我的腰,我趴在长烬身上猛吞了一口口水……
范大哥与白大哥是真的黑白无常,那长烬又是、谁?!
黑白无常常年跟在冥王身边办事,无论是哪一任的黑白无常,都是冥王殿里唯二使者,都只侍奉在冥界君主的身畔。
两位大哥是长烬的秘书……那长烬不就是……
那个答案在脑海中逐渐清晰,可我的心里却是一瞬掀起了千层巨浪……
所以,谢星珩是他在阳界历劫的分身,殷长烬是他放在阳界的辈分。
暖暖和我,是被他抛弃的妻女。
暖暖被抢的时候,他完全有能力把我们的孩子夺回来……
为什么,到现在才肯将暖暖带回来。
越想心里越乱,直到彩衣神女不情不愿地过来,恭敬行礼,唤出那个称呼:“冥王殿下。”
我才彻底脑子空白,乱了心弦——
腿上一软,好像有股暖流沿着腿根蜿蜒流淌,顺着裤管滴落在地,凝成血迹……
“栀栀!”
我捂住坠痛的小腹,低声呻吟:“长烬,我想回家。”
生理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撞上了今天。
我紧紧抓着他的衣袍,他拧眉明白我的窘迫,立马将肩上墨色披风取下,罩在了我身上——
他把我打横抱起要带走,彩衣神女却疾声道:“此处是造化神殿,回你的冥王神殿还要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