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星珩哥哥已经死了,我看着他下葬的,谢家人,已经死光了……好啊秦栀栀,你真是对谢星珩余情未了!还特意找了个和谢星珩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又开始激动挣扎,姜羡鸳眼神狠戾地死死盯着我,扯着嗓子大声告状:
“董事长,董事长你别被这个女人给骗了,这个女人根本不爱你她爱的只是你的钱,她只是把你当成谢星珩的替代品!还有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就是当年的鬼胎暖暖,那个孩子是祸害,那个孩子是她给谢星珩生……”
话未说完,姜羡鸳陡然哑了嗓子,饶是她怎么拼命张嘴都无法再说出半个字……
姜羡鸳惊恐捂住脖子,昂头不服气地狠盯我,那狰狞表情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
我失神瘫倒在长烬怀里,长烬拧眉搂住我,大手轻拍我肩膀,无声安抚。
“暖暖是我和栀栀的孩子,根本不是什么鬼胎。我看你是疯了,老金,谁允许你把一个疯子带到年会上来的?”长烬冷声兴师问罪。
金总着急解释:“哎呦董事长,我是提交过有她名字的参会名单,可她的名字被段总监给划去了,今天我是严格按照段总监的意思执行,没有带她一起。谁知、谁知她竟然自己跟过来了……”
“小黑小白,扔出去!以后不许她靠近创宏集团总部半步!”长烬不等金总解释完就冷声下令,两位大哥动作利落的拖着姜羡鸳就将她拽离了会场。
而姜羡鸳,全程只能用挣扎瞪眼干张嘴的方式反抗。
“栀栀,别怕了,都已经过去了。”长烬体贴抱住我,当着上千名员工的面,低头温柔吻我眉心,“是我不好,没安排好会场的安保工作。没事了,我们先去前面歇歇。”
“嗯。”我抹干眼泪点头。
刚刚才赶过来的殷河书伸手接过小暖暖,耐心逗哄:“来,叔叔抱!暖暖胆子真小,这种货色,怕她做什么?别哭,叔叔给你买了大白兔奶糖,那边还有气球,叔叔带你去拿两个玩。”
帮我们哄孩子的重任就落在了殷河书与段凤臣身上,长烬带我去前排后,服务生们谨慎捡起地上被姜羡鸳扯断的东珠墨翠,不久,一条新串好的项链就被呈回我的眼前……
年会开始前的这个小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