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呛住:“咳、我哥……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我哥和嫂子从前的私生女?啊?!太像了,实在太像了!”
而对于这种情况,我也早就习以为常了,毕竟见过暖暖的人都会怀疑……暖暖是不是亲生的。
我偏头看着小脸红扑扑的可爱暖暖,伸手摸摸暖暖脑门子。
我倒是希望,她真是我和长烬的亲女儿。
“蛋糕,妈妈……”小暖暖扯了扯我的袖子,盯着后面那只小黄鸭蛋糕犯馋。
我握住小暖暖的小手:“妈妈给你拿。”
站起身,我刚要从走道往后排去,谁知迎面正撞上一名身穿宝蓝色凤尾花纹抹胸长礼裙,打扮得花枝招展像个孔雀似的女演员……
女演员肩上披着男士西装,一头黑长直及腰青丝,鬓角夹着水晶雪花发饰,烟熏妆,烈焰红唇,脾气火爆的跳脚大叫:
“啊!你有病啊!你没长眼啊,就这么往老娘身上撞,你知不知道老娘这身衣服有多贵,把你卖了都赔不起!真是服了,一个二个都触我霉头,有完没完!”
“对不起,我……”我昂头,正要向她道歉,可却在看清她的真面容时……心跳陡然漏了一拍,神魂大乱!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许多遥远且令人恐惧的画面——
“这是姜羡鸳,我朋友。”谢星珩将她拉到我跟前时,是这样介绍她的。
“秦栀栀,你不就是因为钱,才嫁给星珩哥哥的吗?真恶心,星珩哥哥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你,你这种人,活该被所有人遗弃!”
“星珩哥哥,都怪我,我哮喘又犯了……”
“栀栀,鸳鸳的哮喘是娘胎里落下的毛病,只有断尾草做药引才能让她好受些。你既然这么闲,就去山上给她采断尾草吧。”
可那天,外面风雨交加,我还发着烧。
我扯着他的衣角祈求他:“我能不能明天再去,外面下雨……”
谢星珩却一把甩开了我的手:“你身强体壮的,淋个雨怎么了?”
后来,这句话就成了我心底的一道伤。
那时,她只要和谢星珩撒个娇,就能让我挨谢星珩好几天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