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她染了风寒,喝了卫临开的药,一觉睡到天亮,身子感觉也好了许多。
她伸了一个懒腰,正准备调整姿势睡个回笼觉,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动静。那声音隔得有些远,听不真切,但她并不在意——毕竟,她如今是个被禁足的人,外头的事与她无关。
她闭上眼睛,正酝酿着睡意,菊青急匆匆地跑进殿里,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娘娘,出大事了!”
安陵容翻了个身,脸朝向里侧,懒洋洋地说道:“再大的事,也没有你家娘娘睡觉重要。”
菊青急得直跺脚,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景仁宫娘娘薨逝了!”
安陵容听了,慢悠悠地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你说谁薨逝了?”
菊青一脸急切,声音颤抖:“就是皇后娘娘啊!”
“什么!”安陵容猛地睁大了眼睛,脸上的睡意瞬间消散无踪。
她愣了片刻,随即掀开被子,迅速下床,语气急促:“到底怎么回事?快说清楚!”
菊青摇了摇头,脸色苍白:“奴婢也不清楚,惠贵妃娘娘让小施来传话,只说了这一句!”
安陵容心头一震,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快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远远望去,只见景仁宫的方向隐隐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有许多人聚集在那里。
景仁宫内,嫔妃们已经齐刷刷地跪了一地,个个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雍正坐在上首,脸色阴沉得可怕。
苏培盛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禀报道:“皇上,贴身侍候的宫女说,今日她打了水叫娘娘起身,没有人应,她便退下了,半个时辰后,又来叫了一遍,还是没有人应,她这才进殿查看,结果发现……皇后娘娘已经薨逝了。”
说到这里,他偷偷觑了一眼雍正的脸色,见他眉头紧锁,眼中怒火隐现,连忙继续说道:“宫女说,娘娘的胸口插着一把削水果的匕首,是自尽还是他杀倒是不得而知。”
雍正听到这里,猛地一拍桌案,声音冷厉:“自尽?宫里嫔妃自戕是大罪,她怎么可能自尽。”
苏培盛吓得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言。
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