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顔言也没多想,反正古人都挺相信大师算命的,什么都要测一测、算一算,也是常事。
她窝进贺临璋怀里,环抱着他的腰身,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入睡,头顶上却传来贺临璋的声音:“对了,今日欣兰找你说什么?你们两个神神秘秘的,还先后朝着朕看了好几眼。”
陶顔言一顿,想着欣兰所说之事,是人家小夫妻的小秘密,那是严刑逼供都不能对外讲的。
她眨巴眨巴眼睛,仰头望向贺临璋:“小姐妹之间说点小秘密,陛下就别打听了叭。”
“十两银子。”
陶顔言:“……”
“十两黄金。”
陶顔言:“……”
“算了,还是十两银子吧。”
“不不不,十两金子,说好了的!”陶顔言起身趴在他身上:“君无戏言,说好了十两金子买个秘密的。”
贺临璋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示意她说。
“哎呀,就是欣兰吧,她没有母亲,所以也没人教导她跟自家亲亲夫君该如何这样那样。臣妾作为她的嫂子兼小姑子,有点经验,所以传授了一点点。”
贺临璋眉头慢慢皱起,眯了眯眼睛:“你教她如何洞房花烛?”说完,捏上她的下巴:“那你说的时候想的是谁?”
陶顔言:“我我我,我当然没想谁啊?我给她看了书来着,又没用真人教学。”
贺临璋翻身将她压下:“顔言,你还把太后送的书给她了?是哪一本?是朕最喜欢的那本吗?”
陶顔言有些心虚,眼神闪躲,闭口不言。
“嗯,看来是。”贺临璋埋首在她的颈间,呼吸都喷洒在她的皮肤上,痒痒的。
“说好了等朕伤好,就试一试,你竟然直接送人了?不过不要紧,朕过目不忘,顔言想逃避是逃不过的。”
陶顔言:“……”